顾枝栖听完，下意识地问了一句，“成绩已经出来了吗？”
莫老师：“出来了，今天下午刚出来的。”
顾枝栖：“你们……都不休息吗？”
莫老师立马道：“休息了，1号休息了一天，31号和今天老师们都在改试卷，总算是将试卷批改完了。”
顾枝栖：6
顾枝栖不说话，莫老师便继续道：“顾枝栖同学，要不你猜猜你自己的成绩？”
顾枝栖：“不是全科满分吗？”
莫不是，语文和英语作文被扣分了。
“嘿，猜对了，就是全科满分，恭喜你啊，顾枝栖同学。”莫老师乐呵呵地道，“你不知道，因为你和顾曦月上次都考了满分，那些出卷老师故意将试卷加了难度，没想到……”
“你俩太厉害了。”
顾枝栖闻言，微默。
加难度了吗？
好像没感觉到啊。
**
元旦假期还没完全结束，海城一中学校论坛上就开始讨论第二次模拟考的成绩了。
一个id为我命由我不由爹的用户发了一个帖子，很快就被顶上了热搜。
【我命由我不由爹：宝子们，第二次模拟考的成绩出来了，据小道消息，这一次的模拟考，有两个人考了全科满分，你们猜猜是谁？】
【落月清风：我猜有一个是顾曦月
1楼： 1
2楼： 1
3楼： 10086
……】
【小兔叽：只有我猜有一个是顾曦月还有一个是顾.枝.栖吗？
1楼：你不是一个人
2楼：虽然顾.枝.栖人品不咋样，但是不得不承认，她成绩还可以
3楼：顾曦月我是真的服，毕竟已经连着两次全科满分了，但我觉得顾.枝.栖再考全科满分的可能性不大，她成绩虽然还可以，但也不至于次次全科满分
4楼：楼上的，咱俩想得一样
……】
【word麻鸭：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能再大一点吗？这一次的试卷那么难，居然还有人考满分？
1楼：一度怀疑自己是来人间凑数
2楼：人间凑数 1
3楼：听说因为上次有两个全科满分，这一次的模拟考加大了难度，你细品
4楼：@3楼难怪这次的试卷这么难，原来是那俩害的/黑脸
……】
论坛上的帖子被顶上了热搜，到了第二天，热度只增不减。
不仅学生们在讨论这一次模拟考的成绩，老师们也在讨论。
化学组的办公室里，李老师趴在莫老师桌边，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，“你说，你是不是走狗屎运了？”
“怎么这么好的学生就让你遇到了？”
本来，八班就有陆星哲和乔清舒两个学霸了，这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次次考年级前十。
学校也动过将两人转去一班的想法，但是这俩说什么也不肯去。
这学期，又多了一个顾枝栖。
本来顾枝栖是一班的学生，也不知道为啥，居然也转到八班去了。
本来吧，这顾枝栖在一班的时候，也就次次年级前十五，最好的成绩也就年级第五，怎么转到了八班，就成全科满分的学神了？
李老师表示，他想不通。
莫老师听着李老师的话，并没回话，继续悠闲地哼着小曲，看着班上其他人的分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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